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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6章 古代穿越流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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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6章 古代穿越流7

馬車沒多久就抵達了慕王府。

薛燕朝的聲音又沈又啞,“青竹,從後門入府。”

紀姜腦子迷糊了一陣瞪向薛燕朝,“青竹是我的侍衛,你憑什麽指揮他?”

薛燕朝低笑著咬了咬紀姜的唇,“哥哥嘴都被我吃腫了,現在下去的話,會被看見的,我倒是不介意……”

紀姜一哽,唇和舌都被薛燕朝吮得麻木,他伸手碰了一下,輕嘶了一聲。

“你屬狗的!”

薛燕朝手指輕輕地按著紀姜的後頸,“哥哥大可以多罵我幾句出氣。”

紀姜忍不住掄起拳頭一拳砸向薛燕朝胸膛,“你真是不要臉,不知羞恥!”

薛燕朝應承得很快,“哥哥說的沒錯,我就是這樣。”

紀姜:“……”

“不過哥哥難道不喜歡嗎?”薛燕朝的嘴唇移到紀姜的耳畔,“哥哥不喜歡大可以推開我。”

紀姜:“……”

他狠狠地剜了薛燕朝一眼。

薛燕朝的手留著打獵時留下來的老繭,格外粗糙。

他的手從紀姜後頸往下,輕易地撕碎了紀姜的衣袍。

紀姜:“……”

他沒忍住又揍了薛燕朝一拳,“王八蛋,我慕王府衣服再多也禁不起你這麽撕,顯著你力氣大是吧?你這莽夫!”

紀姜這一拳下來根本沒什麽力道,至少對薛燕朝來說跟調情沒什麽區別。

他握著紀姜的拳頭,心疼地吹了吹,“哥哥當心傷著自己。”

紀姜這會兒酒全醒了,他看了一眼被薛燕朝隨意丟在車廂裏的衣服——啊不,布料,腦子一抽一抽的,“青天白日的,你還想白日宣淫?”

薛燕朝又笑,“哥哥不願意就不淫了,我就是想喝水。”

他又露出了那副無辜的老實人模樣,頂著那張英俊的臉撒嬌,“哥哥,讓我喝點水嘛。”

這個撒嬌讓紀姜一陣惡寒,他忍不住戳了戳薛燕朝的胸膛,“你別惡心我,好好說話。”

“那……”

薛燕朝把衣服一脫,露出結實黝黑的上半身來,“哥哥看——我們交換。”

紀姜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,他被薛燕朝驚呆了。

“哥哥不說話,我就當你默認了,我會讓哥哥舒服的。”

薛燕朝掐著紀姜的腰,把人往自己身上貼。

不加衣物的相觸讓紀姜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
更可怕的是薛燕朝的身體發著熱,像下一刻就會燒起來。

薛燕朝握著紀姜的手按向自己,然後垂首從紀姜的頸窩往下親。

紀姜本想把自己的手縮回來,卻被薛燕朝握得很緊。

薛燕朝的唇發燙,讓紀姜的腦子一團亂。

他的手指按在薛燕朝身上,指節隱隱泛白。

薛燕朝的呼吸混雜著笑聲一起落在紀姜的肌膚上,唇觸到了他的肌膚。

紀姜喉嚨裏溢出極輕一聲,隨即身體僵硬起來。

他的手不是很抗拒地推了一下薛燕朝腦袋咬牙,“薛燕朝,你……你變態啊?我又沒有懷孕,你……”

薛燕朝自然沒空回答紀姜的話。

他很努力,想讓紀姜高興一些,這樣或許才能有下一次。

紀姜繃著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,卻又被薛燕朝扶著腰坐直。

馬車應當已經停在後院了,外面過分安靜,沒有絲毫聲響,以至於此刻薛燕朝弄出來的聲音格外響亮。

這次和在宮宴那次不一樣。

宮宴那次他被下了藥,沒有多少理智,這次他只是喝了點酒,現在酒也醒了,按理來說他應該推開薛燕朝才對。

但他沒有,他不僅沒有,甚至極其配合。

直到口中的東西變得嫣紅發腫,薛燕朝才滿意地松開,他擡眸看了一眼紀姜的表情,在看見那雙霧蒙蒙的雙眼時他松開了紀姜。

紀姜明顯有些不滿,“不是要取悅本王?怎麽松開了?”

“哥哥不急。”薛燕朝啞聲道,“我還沒解渴,總要讓我喝飽的,一會哥哥拒絕也沒用了。

紀姜紅著眼角,伸出腳尖踢他,“誰急了?”

“是我急了。”

薛燕朝說著,在紀姜面前單膝跪了下來。

這個動作明明代表著臣服,紀姜卻感受到了強烈的侵略意味,這讓他下意識往後挪了一寸。

“哥哥不動。”

薛燕朝握住紀姜的腳踝,目光落在紀姜腹下。

他撩起紀姜衣擺,在紀姜不安的目光中抓住了紀姜身上的衣物,稍稍一用力,褻褲便變成了兩塊布料。

紀姜眼前一黑,這莽夫。

下一刻,薛燕朝按著紀姜白皙的大腿,腦袋埋了下去。

紀姜下意識抓緊了薛燕朝的頭發,他忍著喉間的聲音,沒一會兒,眼底蓄著的淚水啪嗒啪嗒地掉下來。

頭皮上隱隱的刺痛和紀姜的泛紅的眼角,還有落出來的淚都之後刺激到薛燕朝。

他的呼吸打在紀姜的腹下,終於還是讓紀姜嗚咽出來。

薛燕朝被嗆了一下,紀姜眼前有些朦朧,他靠著車壁躺下去。

薛燕朝舔了一下唇後起身,他靠近紀姜,“哥哥。”

紀姜眼珠轉了轉,移到薛燕朝臉上,薛燕朝低下頭來看著這雙攏著破碎水光的眼,心頭一陣發燙,他含笑道,“還沒解渴。”

紀姜:“……”

他閉了閉眼,聲音沙啞,“下面的抽屜裏有衣服,給我取出來換了。”

薛燕朝半壓下來,“哥哥現在換了一會兒又換了,慕王府的衣服夠我撕幾次啊?”

紀姜伸出手指抵著薛燕朝的胸膛,“你撕的衣服到時候由你給我補上。”

“可以。”薛燕朝一口答應下來,“到時候我的俸祿和銀兩全部給哥哥,我絕不藏私房錢。”

紀姜忍不住瞪薛燕朝,“你少在這裏油嘴滑舌的。”

“哥哥相信我嘛。”薛燕朝咬著紀姜的鎖骨,“抽屜裏的衣服留著我們下次用,我抱你回去,保證路上不碰到人。”

薛燕朝把自己的上衣整理好,外袍披到紀姜身上,然後把紀姜抱起來。

紀姜艱難抉擇了一陣,還是鴕鳥般把腦袋埋在了薛燕朝的懷裏,還是別讓人看到他這明顯被人親過的嘴比較好。

不過,他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,薛燕朝明明也……怎麽不讓他幫忙呢?

馬車外果然已經沒人了,很顯然青竹已經對自家王爺和四皇子的事看得清清楚楚,甚至貼心地把後院清場了。

薛燕朝笑道,“哥哥,青竹很好用。”

紀姜瞪他。

薛燕朝說,“雖然哥哥把我當地下情人,不讓我見光,但青竹明顯把我當你的王妃了。”

薛燕朝的臉皮之厚,整個大燕都沒幾個人比得上。

紀姜冷笑一聲,“你從哪處看出來你是我的地下情人了?”

“每一處。”薛燕朝很驕傲,“哥哥你放心,我這人別的不行,但在這方面很有自知之明,我知道哥哥現在是忌諱著皇帝老爹才不把我公開的,我都能理解,放心吧。”

放的哪門子心啊?

紀姜累得慌,懶得和薛燕朝多言。

他只道,“我要洗澡,抱我去浴池。”

“好嘞。”薛燕朝答應得很快,“哥哥我們一起洗。”

紀姜:“……”

“等中秋後秋獵前我再帶哥哥去泡溫泉放松一下,再養好精神去秋獵。”

紀姜冷哼了兩聲。

薛燕朝自覺自己和紀姜關系已經不同往日,對紀姜的哼哼聲也當做是同意了,他心情特別好,轉了兩個彎來到慕王府的浴池。

紀姜泡進水中,懶洋洋地看著薛燕朝脫衣服。

這狗男人跟故意似的,脫個衣服還慢條斯理的,看起來就很裝。

紀姜無語地擡了下眼皮,“薛燕朝,你是小孩嗎?”

薛燕朝:“……哥哥沒發現嗎?”

“發現什麽?”

“我在勾引你啊。”薛燕朝無比失望,他頂著一團看著紀姜,“哥哥完全沒感覺到嗎?”

紀姜:“……我以為你在和我炫耀呢。”

薛燕朝:“……”

說什麽直男,真正的直男其實是哥哥吧!

這次他不說話了,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全脫了跳下水。

水花四濺。

紀姜抹了一把臉,陰森森道,“薛燕朝!”

“哥哥我的錯。”薛燕朝認錯很快,他伸手去擦紀姜的臉,“我給哥哥擦幹凈。”

“滾!”紀姜一腳踹過去,又濺起一陣水花,頭發都濕了。

紀姜:“……”他麻了。

“哥哥我真的錯了。”薛燕朝湊過來安撫,“你別氣,你氣的話打我好了,罵我也行。”

紀姜:“……”

他怎麽覺得他罵薛燕朝,薛燕朝還挺享受的,真就變態上了是吧?

薛燕朝得空了就貼紀姜,他把伸手把紀姜困在了浴池壁和自己中間,靠過來,“哥哥,我還渴著怎麽辦?”

“那還不好辦?”紀姜微笑著指了指滿池水,“管夠,怎麽樣?我對你夠好吧?”

薛燕朝:“……”

他委屈極了,“哥哥明明知道我說的水不是這個水。”

“我不知道哦。”紀姜推了推薛燕朝,“你離我遠點,洗澡都不安生。”

薛燕朝一口咬住紀姜的耳垂,哼笑一聲。

“薛燕朝,你這混蛋屬狗的是吧?”紀姜疼得嘶了一聲,“趕緊松開。”

薛燕朝不緊不慢地舔了舔紀姜耳垂,這才慢騰騰說,“哥哥,這是標記。”

紀姜咬了咬牙,“標記是吧?”

“嗯,標記。”薛燕朝把自己的耳朵湊過去,“哥哥可以給我也留一個。”

“你該不會以為我敢吧?”紀姜冷笑。

薛燕朝反而擔心紀姜不敢,他反而更希望紀姜咬他一口,這樣他就屬於紀姜了。

紀姜盯著薛燕朝那副挑釁的模樣,心頭一股火氣,惡狠狠地咬了上去。

他本來沒想多用力的,但偏偏薛燕朝還在耳邊低笑,“哥哥力氣也太小了些,跟貓撓人似的小打小鬧。”

紀姜:“……”

他瞬間咬得用力,直至舌尖嘗到血腥味。

這王八蛋!

他心想,我把你耳朵都咬下來!

薛燕朝輕輕地喘息了一聲,把紀姜給楞住了。

因為他發現這聲喘息似乎不是疼,而是爽的。

他木著臉松開薛燕朝的耳垂,薛燕朝眼底帶著一團火,沒去管出血的耳垂,而是緊緊地盯著紀姜。

紀姜眼皮跳了跳,“你做什麽?是你自己讓我咬的。”

薛燕朝聲音低啞,“沒錯,哥哥,是我自己讓你咬的……哥哥。”

他叫著哥哥,然後把紀姜困在懷裏,低頭含住紀姜的唇。

“薛……唔……”

薛燕朝絲毫沒有要松開紀姜的意思,眼底的熱度似乎要把紀姜灼傷,紀姜本能地閉上了眼避開這道目光。

紀姜聽見了薛燕朝喉嚨裏溢出來的笑聲。

薛燕朝吮著紀姜的舌尖想,去他的直男,他第一眼就註意到紀姜了,他就是喜歡紀姜,男的女的他都不喜歡,他就是喜歡紀姜。

他和紀姜就是天生一對。

“王爺。”浴室外面忽然傳來了青竹的聲音,“榮王來了。”

薛邵?薛燕朝眸光微閃,在紀姜掙紮前一秒用力吮了一下紀姜的唇珠,確定能看出他們之間親密過後心滿意足地松開了紀姜。

紀姜平覆了一下喘息,瞥了薛燕朝一眼,“你洗完去給我拿衣服來。”

“好哦。”薛燕朝很乖巧,他親親紀姜的唇,“哥哥。”

紀姜推開薛燕朝的臉,“快去給我取衣服。”

薛燕朝有些遺憾,他還想和紀姜多待一會呢,都怪薛邵,本來他和哥哥今天是可以好好培養感情的。

薛燕朝出去之後紀姜才摸了摸唇,他輕哼了兩聲回身趴在沿上閉目等著薛燕朝回來。

沒多久開門聲響起,紀姜眼睛都沒睜開,“你速度還挺快的。”

薛燕朝沒說話,腳步聲有些輕飄飄的。

紀姜頓覺不對,按照他對薛燕朝的了解,這人進來怎麽都不應該一聲不吭。

他睜開眼,在看清來人後楞住,“大哥,你……”

他連忙往水裏沈去,只露出一張臉來,“大哥,怎麽是你?你怎麽進來了?”

霧氣騰騰,薛邵看不清水中的紀姜,他只能看到紀姜的那張臉,被暈染泛紅,烏黑的發濕潤飄在水面上。

“那麽,芽芽本來是在等誰?”薛邵的聲音微低,他看著紀姜的臉,從紅腫的唇慢慢地視線右移落在紀姜的耳垂上,“等四弟?”

紀姜心頭跳了跳,“大哥,那個……你先出去好嗎?我還沒穿衣服。”

“芽芽,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是你最信任最喜歡的哥哥。”薛邵說。

紀姜說,“自然。”

“那麽芽芽現在還是這樣想嗎?”薛邵問,“在你這樣信任薛燕朝之後。”

紀姜直覺薛邵不對勁,他謹慎回答,“薛燕朝他不一樣,大哥。”

“哪裏不一樣?”薛邵問。

“大哥你先出去可以嗎?”紀姜近乎於祈求一般,“你這樣,我很不舒服。”

薛邵怔了怔,他忽地苦笑一聲,“芽芽還真是……知道我無法拒絕你。”

他微微偏頭,“那麽我等你……”

說話間,薛燕朝抱著衣服從外面進來,像一只快樂的小狗,“哥哥,我給你取衣服來了,不過青竹說浴衣就在浴室備著的——薛邵?”

紀姜:“……”

只一瞬,薛燕朝的表情就變得格外難看,“你怎麽會在這裏?”

“我在這裏怎麽了?”薛邵淡淡道,“我更想知道,你為什麽會在這裏?”

薛燕朝往前走了幾步,刻意擋住了薛邵看向紀姜的視線,“我在這裏當然是因為我和哥哥一塊回來的。”

薛邵沒什麽笑意地看向薛燕朝的耳朵,上面的牙印清晰至極,新鮮的還帶著紅,和紀姜耳朵上的牙印看起來就如同情人間的標記。

他冷漠地看了一眼薛燕朝,“把衣服放下,跟我出去。”

薛燕朝眉一皺,憑什麽他要聽薛邵的話?

他懶得搭理薛邵,在薛邵出門那一刻幹脆利落地拉上了門栓。

薛邵:“??”這是什麽無賴行徑?

紀姜:“……你還真是個莽夫。”

薛燕朝一笑,“反正哥哥喜歡莽夫。”

紀姜:“別給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
“那行,哥哥喜歡什麽樣我就是什麽樣。”

紀姜:“……我不與你爭這些。”

薛燕朝把衣服放到屏風上,先找到了浴衣,他取過來扶了紀姜上來給紀姜把衣服披上。

薛燕朝目光下移,輕咳一聲,“哥哥身體……很容易留下印子。”

紀姜:“……”

上次那事,的確好幾天身上的痕跡才消退,可這次他們都沒做什麽,能有個什麽痕跡。

紀姜看了一眼沈默了,還真有。

大腿上還留著指印,還有胸……咬痕。

“大哥還等著,少廢話了。”

薛燕朝巴不得薛邵多等一會兒,他磨磨蹭蹭地給紀姜把頭發擦了,這才給紀姜把衣服披上。

只是頭發還是泛著濕意不易束起來,只能披在肩上。

薛燕朝的手指繞著紀姜的頭發聞了聞,“哥哥,好香。”

紀姜呵呵笑了一聲,然後反手一拳揍在薛燕朝眼睛上,“在大哥面前老實點,別一副我和你行了茍且之事的模樣。”

“都說了這叫你情我願,我們兩情相悅呢。”薛燕朝說到這裏對上紀姜冷笑的眼睛,輕咳一聲,“哥哥放心吧,大哥是你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,為了我們的未來,就算他有所刁難我也會咬牙咽下去。”

紀姜:“……神經病。”

薛燕朝捏了捏紀姜的耳垂又松手,跟在紀姜身後出去。

薛邵坐在外面的院子裏,倒了杯茶。

不管內心想什麽,表面都是溫文爾雅的榮王,斷然做不來薛燕朝那等流氓行徑,縱然心頭有萬般怒意此刻也壓得死死的,含笑看向紀姜,“芽芽。”

紀姜坐下,“大哥,你找我是有事嗎?”

薛燕朝在紀姜旁邊坐下,倒了杯茶一飲而下,頗有點牛嚼牡丹的模樣。

薛邵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薛燕朝,淡淡地笑了笑,“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?”

“當然可以。”紀姜笑了笑,“只是我這段時間忙,都沒能與大哥好好說話。”

薛邵頷首,“知道你主動要參與秋獵準備時,我倒是有些驚訝,畢竟往年你從來不喜歡參與這些。”

薛燕朝插話,“還不是因為我,哥哥關心我,怕我累著。”

薛邵:“……”

紀姜沒忍住,腳下用力踩了薛燕朝一腳。

薛燕朝眉梢一動,垂眸。

紀姜道,“因為往年有大哥,不需要我操心。”

薛邵說,“父皇把這事交給四弟也是想歷練他一番,畢竟我們幾兄弟只有四弟還未封王……”

後面的話紀姜沒太註意聽。

也不知道薛燕朝在發什麽瘋,忽然用腳在桌子底下蹭他的腳,還有往上的趨勢,他怕被薛邵發現,不敢太露骨地踢回去,只能暗暗瞪薛燕朝。

薛燕朝露出一副無辜的笑容來,“哥哥,怎麽了?”

薛邵的聲音一頓看向紀姜,“怎麽了?是不是哪裏不舒服?”

紀姜扯了扯嘴角笑道,“我就是想起來有點事沒做。”

這王八蛋膽子大得厲害,這會兒已經仗著桌子底下看不見,手不安分地摸了過來。

紀姜反手擰回去,薛燕朝那雙眼睛更亮了。

薛邵眸光一暗,輕嘆口氣,“也是,四弟都和你回府了,你們應當還有事要忙,倒是大哥打擾了。”

薛燕朝真想說一句知道自己打擾了還廢話啊。

但紀姜又警告般地瞪他,他只能把那句話咽回肚子。

紀姜說,“大哥,秋獵之後我們兄弟再好好聚聚。”

薛邵含笑道,“好。”

頓了頓他又道,“我走了,芽芽早些回屋,頭發還沒幹。”

紀姜連忙點頭,“我知道。”

他迫不及待地想薛邵走,他才好好好地教訓薛燕朝一頓。

這人真是狂徒一個,動作越來越大膽了。

薛邵一走,紀姜便踹開薛燕朝的腳,抓住薛燕朝不安分的手,陰森森問,“你想做什麽?”

“我?”狂徒含笑靠近紀姜,“哥哥,既然要追求刺激,那就要貫徹到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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